匆匆寫於香港機場
E 人生回顧P 隨筆
今天下午主持完一場論壇後,就直接趕飛機去法蘭克福.
在機場等轉機的現在,匆匆上網來,看到許多留言.請恕我暫時無法作答.
到了德國如果精力與時間還夠,再說.
已經開始想家的人.
1995年年底,一天早上我被凍醒,披著被子起來隨便找了一本書讀,卻解決了多年以來我對自己工作志趣的一個困惑,我曾經寫到《工作DNA》中的一篇文章<一個排斥了三十年的工作>。
後來很多訪問都談到這一段,所以許多讀者知道我從書架拿下來的那本書,是《韓非子集釋》。
不過,對《韓非子集釋》的編注者,我則談得不多,因為我自己也實在了解不多。只記得在我第一次買的那個華正書局的版本的序言裡,有一個印象是他是民初年間的人。後來,我在搬家過程裡遺失了這個版本的上集,又去設法找了一個世界書局的版本。不過,一直不很適應這個版本的字體(儘管所有文字內容是相同的),也就比較少翻閱。
*這篇文章是先投給八月號的《數位時代》,到現在二十多天沒有宏達電的什麼回音,所以我會再印出來寄給他們董事長和執行長。也因為如此,所以我想到再新加一條後記,多問一個先前版本沒有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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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內人生了一場匪夷所思、驚險萬分的病,我自己人生也跟著陷入一場狂亂的漩渦。後來,我把這個過程寫了《那一百零八天》這本書。不久前,在網上看到一位香港的網友談論這本書。他提出一個懷疑:家人生病住院的時候,是一個人心情最慌亂的時候,所以郝明義怎麼可能那麼仔細地記下那麼多細節?又怎麼記?
我想到的確有件事情應該談一談。加上最近大家都在為之瘋狂的iphone,所以決定寫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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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談談我的手機。一個PDA手機。
我的同事都笑我,總對一些新鮮的科技玩意好奇。大致而言,我可以接受這個說法﹣﹣「好奇」,但還不到「瘋狂」的地步。
在我好奇的東西裡面,PDA如何和手機結合,一直是個重點。到2004年年底之前 (說來才三年不到,但有點談十年前事情的感覺) ,我一直沒有找到這兩者結合得令我滿意的解答,所以,只好分頭進行,經常換手機,也經常換PDA。
2004年當時,我用的手機是Nokia的。我一直不喜歡摺疊型的手機。手機多一個摺疊的動作,覺得根本是多一句囉嗦。當時主要生產單體型手機的Nokia,當然要支持一下。
PDA呢,經過各種品牌的試用後,我當時愛用,並寄以厚望的是SONY的Clié。
可是打擊來了。Clié確定不再推出新機種了。我指望由Clié加上手機功能而形成一個終極答案,泡湯了。
那麼還有什麼選擇呢?我徘徊到了2005年年初。
逛3C賣場,有不少蠻知名的品牌已經推出PDA手機的機種,不過其中很多在純PDA階段我就用過,沒什麼很好的印象。何況拋開功能不談,那些PDA手機光是造型就夠「恐龍」,和Clié那種美學相差難以道里計。
有家店員向我推銷:「你看這個好不好?」
「這個牌子沒聽過,是哪裡的?」
「是個台灣牌子,叫多普達Dopod。」
說時間像金錢,真是很好的比喻。有時候,錢花得極為精打細算;有時候,又糊里糊塗。時間也是。
過去兩個星期,正好一個星期一半,過得大不相同。前面那個星期出差,又是五天轉了三個城市,每天的約會都排得緊湊無以復加。回到台灣之後的這個星期,則是過得有點莫名也莫明其妙──前兩天先是身體這裡那裡地不對勁,再來是電腦出現問題,後面兩天則以上呼吸道感染而休息。 Keep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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