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tio hero

2016 年 5 月 12 日,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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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看著伏塔拉河(捷克語的「莫爾道河」),聽斯邁塔納的《我的祖國》,是這一趟來布拉格的重要行程。

「陽光下,看著伏塔拉河(捷克語的「莫爾道河」),聽斯邁塔納的《我的祖國》,是這一趟來布拉格的重要行程。」

2016 年 5 月 11 日,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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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政男的這一篇的觀點也值得看一下:「槍聲不能回答的是,鄭捷死了,是不是台灣就不會再出現恐怖隨機殺人案件?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下一個鄭捷?

「當一個社會,無法了解一個他們眼中窮凶極惡、罪該萬死的殺人犯,在還沒弄清楚殺人動機與成因,以做為未來防治參考,就急著砰砰砰三聲,永遠封住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透露心路歷程的懺悔之口以後,這個可能性,令人遺憾地,已經隨風遠颺了。 …….

「鄭捷之所以隨機殺人的最後關鍵因素,是他想藉由被判死刑來結束生命,但台灣社會連死刑存廢理性討論的空間都沒有,根本不可能省思死刑是否助長隨機殺人的問題。

「只是這個困惑與疑懼不會因為你不省思與嘗試回答而消逝:鄭捷死了,但會不會有下一個鄭捷? 」

當一個社會,無法了解一個他們眼中窮凶極惡、罪該萬死的殺人犯,在還沒弄清楚殺人動機與成因,以做為未來防治參考,就急著砰砰砰三聲,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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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 5 月 11 日,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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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捷被槍決之日,讀這篇文章很好。摘其頭尾:
「現階段,我是一個反對廢死的人,但我也已經厭倦了,一有隨機殺人事件就要廢死聯盟出來負責的言論。…….

「台灣開始趕上日本的步伐了。殺人魔不會因死刑存在而消失,也不會因死刑廢除而增加。殺人魔開始存在,只因為溫柔消失了。」

人人擔心小孩被殺 怎不擔心小孩成為兇手?–談談死刑與小燈泡事—-BD的日韓浪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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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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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的個性非常熱情又開朗,英文又很流利,所以和她交往這麼多年,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一件事:她是1956年生,是在捷克屬於東歐共產鐵幕時期長大的人。
那天出了機場在等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也跟著對一些問題好奇起來:Dana對1968年的布拉格之春記得什麼?她流利的英文又是怎麼來的?於是這就成了我來布拉格吃第一頓飯的餐桌話題。
1968年,Dana已經13歲。那年1月的布拉格之春運動,她沒講很多,但說了8月的事。
那個夏天,她離開布拉格去祖母家度暑假。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本來已經睡著了,可是突然就醒了。」她說,「我出去看,看到大人在陰影裡抽煙煙頭的火光,也聽到廚房裡有人在哭泣的聲音。」
Dana以為是有什麼親人發生了意外。接著她聽說了是蘇聯軍隊入侵了布拉格。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瞪大了眼睛,「從我懂事以來,只知道德國人會侵略我們,怎麼可能是蘇聯?俄羅斯人?我們學的,我們讚揚的,都是俄羅斯的美好、偉大、先進,俄羅斯人怎麼會侵略我們?」
第二天早上,男人都出去了,她跟著祖母去山上教堂。教堂在一圈圍牆之內。但神父不在,村子裡的女人都來了,擠在牆內的空地上。
「過了一陣,我們聽到很大的噪音。轟隆轟隆的。」Dana說,「我們越過圍牆可以看到一個個黑黝黝的東西過去。是坦克車。」
然後,其中有一輛停了下來,砲口慢慢轉過來,瞄準了她們。奶奶、媽媽們把孩子緊緊地藏到裙子後。等了一會兒,砲管又轉過去,坦克繼續前進。再過了一陣子,神父才來了,帶她們禱告。
「所以從那之後,我再也不相信俄羅斯人了。」Dana說。
蘇聯鎮壓了布拉格之春。Dana說她雖然也沒想過共產黨的高壓統治還能持續多久,但她總相信總有一天她可以出去。所以她選擇學了英文。
時間過去,1989年,東歐的鐵幕終於倒下。然而Dana的生活要再過兩年才發生變化。
1991年,Dana 在國家圖書館當一個主管。有一天,加拿大一所大學來了兩個人,希望請人去幫助建立他們的捷克藏書。館裡沒有人會講英文,只有她。所以 Dana 就去了。
「可是我雖然學了很久英文,到了加拿大才發現完全聽不懂,也沒法講。所以我是從那時開始真正學英文。」她笑著跟我說。
我說我完全理解。東方人學英文經常學的是啞巴英文,沒想到歐洲人也可能如此。
我們認識,大約在那之後五、六年的事。當時她已經回到捷克,幫捷克出版協會創立了書展公司,成為布拉格書展主席。
Dana再次謝我來這一趟。
我跟她說:「感謝你在我抵達布拉格的第一個中午就講了這麼動人的故事給我聽。」
要離開餐廳的時候,我看到牆上一幅壁畫很好,就問她。
Dana說:「這也是蘇聯時期的作品,工農至上。」
我心裡想,布拉格的藝術底蘊果然不同。同樣是受蘇聯共產主義重視工農兵的影響,這幅畫的韻味和我們經常看到的一些大不相同。
我就請Dana站在壁畫前留一張影。


布拉格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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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布拉格的夜已經黑得很晚。晚上九點半了,天還沒有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