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年 5 月 3 日,18:22
P 隨筆
肯亞總統肯亞塔(Uhuru Kenyatta)說得好:「是時候必須站在堅定的立場了。我們向世界聲明,除非象牙在大象身上,否則它不具任何價值。」

肯亞總統肯亞塔(Uhuru Kenyatta)說得好:「是時候必須站在堅定的立場了。我們向世界聲明,除非象牙在大象身上,否則它不具任何價值。」
肯亞總統肯亞塔(Uhuru Kenyatta)說得好:「是時候必須站在堅定的立場了。我們向世界聲明,除非象牙在大象身上,否則它不具任何價值。」
http://www.storm.mg/article/111820
林濁水的評析:『今天日本高調地在日本東京之外1740公里,那覇之外1100公里的沖之鳥外海押台灣船如果是對的,那麼中國把九段線劃到自己海南島之外1800公里,一直劃到東南亞各國的門口前,日本又憑什麼替東南亞國家聲援?事實上中國王毅就曾借「沖之鳥礁」爭議,反駁日本在南海挑戰中國之主張。當然,中國在挑戰「沖之鳥礁」的主權權利時,也同樣也等於在挖自已在南海立場的牆腳。
『無論如何,沖之鳥的總體問題遠不及南海複雜,既然如此,一改過去10年做法而對台灣漁船的高調暴衝,使台灣強烈反彈,日本實在是在替自己製造麻煩,完全是不智之舉。』
有一年,夏瑞紅去閉關。出關後,我聽她講心得,印象最深的是她說發現了自己對文字有多麼大的偏執狂(大意如此)。
因為閉關期間不能言語也不能閱讀,所以她一有機會看到任何瓶罐、紙屑上的任何文字,都飢渴至極地要看個仔細。
她當然對文字有那麼深的熱愛。不然不會當過那麼好的記者,又曾經長期主編過令人難忘的報紙版面。
我和瑞紅在1985年就結緣同事過。過了十多年,她主編中時寶島版、浮世繪版,跟我邀一個專欄稿。我之前只當編輯,自己不寫東西,在瑞紅的遊說下,決定試寫,後來成書為《工作DNA》。所以她也是我走上書籍寫作之路的啟動者。
很高興在阿茉的聯繫下,大塊能成為夏瑞紅《小村物語》的出版者。這本書,講她在包括需要照顧先生的健康等原因之下,告別台北與過去的諸多身分,一切歸零地回到一個叫作下營的農村去生活。
書裡處處可以看到一個長期沈浸於文字中的人,如何恰到好處地使用文字來表達自己,也分享她的所見所思。譬如:
「我拍的多是清晨景象,只因那是我每日緊湊忙碌的家事登場前,僅有的一點能隨興走走拍拍、屬於個人的時光,那並不代表我的小村生活全是早晨的恬靜清涼,而沒有嚴酷的中午,和幽暗的夜晚。」
更特別的是,她對文字以外的感受。瑞紅因為諸多因緣而開始新的農村生活後,體會到「不知道『下營』這地名,會不會是老天給我的一個隱喻﹖」因此她一面寫自己從藝文雲端,下到稻田、菜圃、魚塭、市場、馬路邊,注視生活底層的多重面貌,一面也寫下:「我想感謝她們傳給我生命的勇氣,卻總是辭窮,因為面對如此老實的蒼勁,所有語言忽然顯得那麼輕佻。」
我很久沒見夏瑞紅了。這幾年因為知道她在忙著照顧阿旺,總不確定要約她是否造成打擾。讀著《小村物語》,很想儘快與她一見。這幾年她出入在文字和文字之外,又一路有這麼多靜謐又深刻的思索,想必樣貌和說話的聲音也都會有些微妙的變化。很好奇。也很想和她握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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