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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來一場繪畫的比賽–給寶比的六封信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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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比:

     兩年前你媽咪生病前不久,我開始做一件從沒有嘗試過的事情──畫油畫。
     我是一個習慣於用文字來表達並創作的人,對於圖像,欣賞是願意也經常做的事,至於說是自己也用圖像來表達些什麼,則沒有過。但不知怎地,那段時間一直有種衝動,想要畫點什麼。心裡有些東西,好像不是我使用習慣的文字就能滿足的。
     朋友介紹了一位蔡老師。
     第一次見面,本以為她會先教我一些基本的技巧與方法。沒想到她只是鼓勵我拿起筆畫就是了。
     我問她要畫什麼。她說:「畫你最想畫的東西就好了。」
     我想了一下。我最想畫什麼呢?我最想畫我的母親啊。可是我知道我畫不來她的肖像,我這麼想畫一幅有關她的什麼,又等不及去學習那些技巧,所以,我就想,那畫兩條魚好了。一條大的,一條小的。大魚游在前面,游在深黑的海底之上,而小魚則跟著游在大魚的後面和上面,靠近明亮的水面。大魚就是一直保護我的媽咪,小魚,就是我了。
     我這樣畫出了生平第一幅油畫。你知道,就是掛在客廳沙發,離我桌子最近的那一幅。畫雖然不怎麼樣,可是每當我看到的時候,總會浮起一些和我用文字來回憶我母親的時候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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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名叫U的貓和我 –之二

E 人生回顧P 隨筆

後來,我們收養了一隻剛出生的流浪貓。bubu.
本以為兩隻貓的年紀相差了八、九歲,沒什麼問題。但mumu卻還是有了反應。牠開始有了兩個原則。

有bubu在床上的時候,牠絕不出現在臥房裡。
有bubu在四周的時候,牠絕不在我回家的時候表演歡迎的翻滾。

偏偏小貓哪有不好動的,總是無時無地不出現,結果,也就導致mumu無時無刻不是躲在很遠的地方,幽幽地看你兩眼,再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和牠毛色相同的黑暗角落裡。
要幾個月一次,我才在忙碌於寫東西的時候,忽然感受到mumu躡手躡腳地一跳跳進了我的臂彎。我要趕快把握機會跟牠溫存一下,牠則會微嘶一聲,在我的虎口用力咬一口回應。

這種幽幽的情結,我是聯想不到bubu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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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名叫U的貓和我 –之一

E 人生回顧P 隨筆

星期六下午睡了好長的午覺起來,精神集中不起來,只好打開電腦,寫寫我家的兩隻貓。

我本來以為自己是dog-people,不是cat-people。小時候家裡養一隻大黃狗,名叫德利,是最好的玩伴。冬天曬著暖暖的太陽,幫德利梳理身上的毛,牠緊緊地貼身側躺著,舌頭長長地伸出來急喘著,身上又傳來一點尿騷味,那是極親膩的回憶。中學時候,冬天的夜裡回家,無人的街道上頂著呼嘯的刺骨寒風前進,才剛拐過一個街角,離家還有幾十公尺,就聽到德利已經狂吠亂叫。等到了門口,掏鑰匙的當兒有牠迫不及待撕抓門縫的歡迎,開了門,那就更要撲上來管你會不會摔倒。那是極溫暖的回憶。

相對而言,家裡雖然也養過貓,但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可以記得那隻貓整天屋頂簷下竄來竄去的,也記得牠後來因為吃了老鼠藥回來死去的夜晚我和妺妺哭得很傷心,但是卻總構不成回憶的一部份。

所以我想自己應該是dog-people,不是cat-people。

可哪知道,近十年來有了兩隻貓在身邊挨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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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笛卡兒之前的二十年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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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卡兒談談方法我在韓國讀的中學。中學,本來就是血氣方剛,年少輕狂的年紀,加上韓國人容易激動的社會氛圍,就更容易心情澎湃。

所以,前陣子有人問我,中學時代記憶最深的是什麼,我回答的,是朋友,以及音樂──搖滾樂。

說起心情澎湃,除了朋友和音樂,還有什麼?

是那些朋友,帶著我去了許多危險的和平常的地方,進出了許多學生該去與不該去的場所,讓我個性的發展沒有受任何肢體不便的限制。

是音樂,從Beatles,Moody Blues,到Deep Purple,一首首可以跟著嘶吼到啞了嗓子的歌,讓我沒有缺少吶喊與宣洩。

在那個莽撞的歲月,人生的規劃,談不上。未來的方向,不清楚。唯一明確的,就是中學畢業了要去台灣。

去台灣?隻身遠渡重洋,拄著拐杖如何自理生活?在那個坐式馬桶並不普及的時代,如何解決上廁所的問題?別人問。

不知道。反正去了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是有這句成語嗎?

我這樣來了台灣。的確冒著相當風險。

不過,風險是有回報的。

對一個當初只是憑著一股激越之情而執意前來的少年,台灣給了他當初並沒有想像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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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寫於香港機場

E 人生回顧P 隨筆

今天下午主持完一場論壇後,就直接趕飛機去法蘭克福.

在機場等轉機的現在,匆匆上網來,看到許多留言.請恕我暫時無法作答.

到了德國如果精力與時間還夠,再說.

已經開始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