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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之島,Wes Anderson,黑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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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之島,Wes Anderson,黑澤明】

前天晚上看了 61Chi 的漫畫後,心情放鬆,昨天把卡關的文章初稿寫出來。今天想比照開心,能再整理出二稿,所以就再看《犬之島—動畫電影製作特輯》。

這真是漫畫迷、動畫迷,以及Wes Anderson迷的聖經級典藏書。與其說讀,不如說把玩。把玩他們製作團隊鉅細靡遺分享的細節,不斷地心嚮往之地啊呀啊呀不絕。

當然又遠不只如此。

「有一次我問他先前一部片裡某個場景的意義,他說:『假如我答得出來的話,我就不必去拍那一場戲了,不是嗎?』……他只對電影的實務面感興趣—-怎樣才能拍出更有說服力、更真實、更準確的電影。他應該會同意畢卡索所說的,也就是評論家聚會時都在談理論,但藝術家聚會時聊的卻是松節油。」

序言裡引的這段話,是美國影評家兼作家 Donald Richie的話,而他說的人是黑澤明。

要談黑澤明的原因,則是因為 Wes Anderson 拍《犬之島》,與其說是為了要拍一部背景設在日本的電影,不如說是他想向許多日本作者型導演,尤其黑澤明致敬。因為這些日本導演(如同影響 Anderson的歐洲導演)讓他學習到「令人肅然起敬的歷史細節、大量值得效法的技巧,以及身為藝術家所應致力的高標準」,所以他要拍一部動畫,用所有可能講究到的細節、技巧,以最高的標準來製作,向大師們致敬。

所以這固然是一本關於動畫《犬之島》的書,也是關於黑澤明的書。

這是一本有關電影的書。有關動畫的書。有關藝術的書。有關技匠的書。有關著色的書。有關玩偶的書。有關黏土的書。有關著迷的書。有關童心的書……

看過《犬之島》嗎?看過真的一定要看這本動畫電影製作特輯!沒看過?趕快看電影,也看書吧。

我們還同時出版了望月峰太郎的漫畫版《犬之島》。和電影有不一樣的感動。我最喜歡有一個跨頁他們相擁在一起那張…..

 

城市裡,有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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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裡,有時候….】

寫稿又卡住,就拿 61Chi 的新書來看。

各自獨立的故事,又一氣呵成。
是漫畫,也是繪本;是散文,也像詩。

我最喜歡「城市裡,有時候……會發生魔幻時刻。」
畢竟城市裡還是溫暖的。

相信她創作這本書的時候一定有行雲流水之感。

我決定先不想寫稿的事,再繼續看書去了。

「城市裡,有時候…….你寫不順的時候就看書吧。」:)

61Chi Art

 

 

玻璃心和感光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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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心和感光紙的作用】

今天下午《可是我偏偏不喜歡》的新書發表會,我說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很鈍感的,像我。另一種則是很敏感的,像吳曉樂。

她在書裡說自己是這樣的:

「對妳而言,人情寒暄底下的伏流,不知道為什麼,妳就是能聽見那些微弱的潺潺聲響。…..只要心思緩緩沉降,仔細凝睇眼前的光景,那些人與人之間的乖離與疏和,彷彿鳥,妳辨見了尋常人看不見的顏色。」

發表會上她說本來這種敏感讓她覺得自己是玻璃心,不知怎麼是好。但後來讀了一本書,發現作者的玻璃又要比她更細碎不知多少,於是才「第一次那樣鮮豔地察覺到,這世俗之上,有一些志業恰好專屬於那些,心如同感光紙的人。」

讀過曉樂之前著作的人,看我引用她這些句子,應該會體會到她這次寫得有什麼不同。

沒錯。這本書的文字,有著和前兩本不同的吸引力。

曉樂說她這本書和前兩本不同,有意寫得很偏。她說的「偏」是說非常自己,非常女性的角度。可是我從拿到書之後就放不下手。一方面是因為她寫得誠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文字的引動。

譬如,看她寫自己的敏感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可能妳的幅寬只比尋常人才多上一公分,但生命中眾多哀樂就跟著那一公分,如同爆滿的廣告傳單,隨著取遞而散落一地,不多看一眼都不行。」很渲染。

再看一段她怎麼寫自己月經的感受:

「曾有男人試著要我形容這份感受,我答,如同脊椎被從中抽了一節,有些臟器得不到足夠的支撐於是沉墜,壓迫起妳的下腹,身體全數的肌肉為了應付這位移而過度緊張,不時傳來惱人的痠刺感,最後連頭也無可厚非地泛疼了起來。」很精準。

下午新書發表會之前,我避雨去了一家飯店,讀曉樂的書。出來的時候飯店一位侍者幫我開門,看到我Scooter上放的書,問我這是誰寫的。

我說是很好看的一本書,看他還想問什麼,我就送他了。
祝那位先生讀得愉快,也希望大家讀曉樂的這本書各有享受。

後記:我剛才本來剪了一支這本書的「歌舞片」也貼在臉書上,但是因為沒注意到解析度不夠,所以很快又刪掉了。等重做之後再貼出來。

星期六,如果你偏偏不喜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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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如果你偏偏不喜歡的話】

「白馬帶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馬已經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終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楊柳、桃花,有燕子、金魚……漢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儻瀟灑的少年…… 但這個美麗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

金庸小說《白馬嘯西風》結尾李文秀的這句話,是吳曉樂新書書名的靈感來源。而英文書名 But It’s Really Not for Me 則從另一面呼應。

新書簡介裡這麼寫著:

「對於理想人生的歌頌,似乎只有一種曲風。…..你以為那是老調,老調卻在新時代不斷重彈。…..吳曉樂以細緻誠摯的眼光,由世紀之交女性的成長經歷、見聞感受出發,寫社會,寫家庭,也寫自己,藉二十一篇散文刻畫光亮後的暗影、暗中的微光,記下世界予我們的顛顛簸簸、坑坑疤疤,同時認認真真地提問:

「那些很好很好的,可不可以不要呢?能否准允我們唱起新曲,走不同的路?…..」

而推薦人楊隸亞說得很好:「吳曉樂的散文質地,像有人在暗桌下伸腳過來勾你。一勾就中。有些人勾到地老天荒腳抽筋也沒用,這是天分啊。」

六月一日,星期六,下午三點,在誠品信義店三樓 Forum,有《可是我偏偏不喜歡》的新書發表會,邀請每一個不想重彈人生單一曲風的人參加。

新書發表會詳細資訊請看這裡:
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2305940682982064/

 

從文字到圖像的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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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在紀州庵和嘉義大學的 王清思教授對談杜威及他對今天的意義。王教授是研究杜威的專家,聽了受益很多。

她引用杜威在1894年一封信裡的話:「當你想到數以千計的學童在芝加哥的學校裡,年年這樣地被摧殘,就足夠讓你想要走出家門,好比加入拯救軍部隊一樣,在街上狂呼救人」。
看台灣今天的教育,又何嘗不是如此。昨晚回家後,就再讀一遍《杜威的三十二堂課》。

今天晚上在 王大閎書軒 DH Café 聽 Croter Hung洪添賢 從《鱷魚的一天》和《大開眼界》談繪本中的生命色彩,他從漫畫與繪本之分,談到繪本裡文字與圖像的作用,準備得熱情又誠懇。我也因為他今天提到羅蘭巴特的一些觀點,勾起想多了解一下這個人的興趣。

很豐富的兩個晚上,感謝兩位講者,以及所有參與的聽眾和讀者。

 

星期六晚上 在王大閎書軒 DH Café。左邊這位是Croter。

 

星期五晚上在紀州庵。昨晚講完後忘了和聽眾合照。中間這位是王清思教授。右邊是會後一位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