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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集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下)之二 (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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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集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下)之二 (文字版)
最後,我們來談:在疫情時代,我們為什麼要勇敢地夢想。
1.
林益仁教授和劉紹華教授都提到:在 2020 年復活節前夕,教宗在空無一人的廣場發表了一份文告。
在《讓我們勇敢夢想》這本書裡也提到這件事,說教宗在發表那份文告之後, 回去就採取了行動。他組織了一個特別委員會,開始針對疫情之後的世界,未來的世界,要採取行動。
林益仁教授說:重點應該就是教宗在書裡所說的,他所關切的「土地」、「居所」、「勞動」這三個課題如何實踐得更美好。
劉紹華教授說:看教宗的行動,他未來的計劃的格局是非常大的,有如當年聯合國設立的時候的理念一樣。
而今天雖然很多人批評聯合國的組織 ,但它畢竟還存在,並且有人還繼續維護它的存在。為什麼呢?因為設立聯合國的那些理念是非常崇高、美好的。
不應該只是為了一些組織上、技術上的問題,就完全否定那些理念存在的價值。
因此劉紹華教授提醒我們:我們應該放大格局、拉高目標。
因為放大了格局、拉高了目標,揭櫫美好的願景之後,
就好像把傘給放大了、擴大了。
當傘變大了之後,下面可以容納的差異性也就跟著變大。
2.
那怎麼把自己的格局放大?怎麼把自己的願景拉高?
劉教授認為教宗在書裡講的一點非常重要。
那就是必須從自己出發,去中心化。
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超越自己,
把緊綁住自己心智的利益給鬆綁,那我們就比較可能容納別人的利益進來,
就會比較容易有整體的格局,不只會看到自己、社會、國家的格局,
也可以看到一種全球的格局,把全世界的人、事、物,各種生物都一起納入,
朝那個目標共同努力的格局。
劉教授說,這也是世世代代有遠見的人、有先知的人都在告訴我們的事情,
告訴我們人類應該走向那個美好的願景。
只不過我們經常因為短視,或者是因為身邊小小的利益,或者是我們自己的一些人際網絡 就忘記了這一點。
因此她認為就像教宗在書裡面所說的,我們需要一直提醒、喚醒大家。
劉紹華教授說:有許多事情看起來很大,是全球性的問題,像是必須政府領袖級的人才關心得到的問題 ,但事實上 只要每個地方有更多的人被喚醒,就可能去改變自己政府的決策;而只要有愈來愈多地方的政府改變一點決策,那這個世界也許就是有希望的。
3.
最後,劉教授還提醒了一點很有意思的事。
她說:臺灣一直想加入聯合國,但是每當談到聯合國這些美好的目標的時候,
我們卻又會說:我們還不是聯合國的成員。
所以,她說:如果我們不學習這種全球性文明的語言跟姿態,等到有一天突然運氣好了,
人家邀請我們成為聯合國的會員的時候,我們到底要講些什麼呢?
怎麼和人家談判、協商 、溝通?
怎樣才能夠既知道爭取自己的利益,也爭取世人的利益?
否則,很可能人家讓你成為會員,讓你上台發言,你也會啞口無言,
或者跟人家講的話是失態的。
我對劉教授這段話深有所感。
就像之前趙家緯教授所說的,
在去年當全世界都在防疫的同時,也在注重減碳、排碳的當兒,
我們臺灣卻是燃油機車賣的最多的一年;
我們是是用超低的電價供應工業用電,造成臺電用電創紀錄的一年。
其他國家為了減碳,要求航空公司減免短程航班的時候 ,
我們全國卻在熱鬧地享受「偽出國」這種短程航班。
我們一直感嘆臺灣沒有受到國際的注意,也一直急於讓世界看到臺灣,
但是和我們這些渴望的意念相比較起來,我們所該有的準備也是差了一大截的。
這件事一方面可以當成我們的警惕,另一方面其實也可以當成我們的鼓勵。
因為如果我們當真學習到了這種全球性的語言和姿態的話,
其實我們是不用擔心別人看不到我們的。
4.
從 2003 年的 SARS,到 2020 年的 SARS 2 號病毒,其實病毒一直都在提醒我們一件事情—-我們人類要謙虛。
所以像我們臺灣,去年疫情開始的時候就勤於戴口罩、勤洗手,那是懂得謙虛,是有福的。
但是等我們自以為這樣做就是全部的時候,疫情的破口就來了。
同樣的,歐美各國一直在等待疫苗。
但顯然,光是相信疫苗是不夠的。
像以色列這個疫苗覆蓋率如此之高的地方,現在疫苗的效力正在巨幅下降。
或者像美國,美國現在已經在考慮要打第三劑來當成一種標準措施。
這樣看的話,經過前面所有的探討,還有許多學者專家的意見,我們其實可以知道兩件事。
首先,就是臺灣經過了去年持續的「加零」領先全球的成績之後 ,
今年疫情有了破口,其實是禍中有福。
因為如果沒有爆發今年的疫情,我們就會更會自以為是地 ,
只以為封閉邊境、勤洗手、戴口罩就是全部,對許多更根本的問題視而不見。
不要忘記:在今年 5 月之前,不論政府還是社會上的許多人,曾經對疫苗這件事情有多麼不放在心上。
第二,是雖然 5 月之後的疫情現在又大幅改善,
可是我們不能又以為這就表示我們可以回到過去的「常態」,
或者又開始追求「加零」的成績,對其他視而不見。
5.
有人也許會問:我們努力追求「加零」有什麼不好?
為什麼一定要說,還要對許多根本問題必須要改善?
我想到一個比喻。
這就好像父母在問:「我要孩子每一科都考一百分,這有什麼不好?」
孩子應該是身心均衡成長,然後自然出現好成績。
如果父母只要求孩子一直只考一百分,卻不顧他身心的平衡發展,
那這種一百分是不可能持久的,並且孩子總有一天會爆發更大問題的。
防疫也正是如此。
如果我們不顧公共衛生、弱勢族群、生態環境、政府和公民社會應該有的運作,
而只是用封閉邊境、洗手、口罩來控制疫情,
一旦確診人數升高就管制移動,進行自保、獵巫,對別人污名化,
那這也是不可能持久的。並且一旦升高,就會爆發更大的問題。
那到底要怎麼改善?
我們應該要求政府進行各種改善,也更應該自己就採取行動。
知道從自己開始,讓自己關心的事情不只是疫情,而是把疫情當作是一個起點。
讓自己去中心化的起點。
開始關心自己過去不關心的事情,尤其是覺得離自己很遠的社會邊緣的事情。
一旦我們願意出發,去看邊緣,去抵達到邊緣,
那自然會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麼事,
然後讓自己勇敢地夢想,期許自己成為一個更美好的人。
「讓我們勇敢夢想」十八集專題到此告一段落。 謝謝大家的收聽和收看。
也非常感謝這段時間所有接受我訪問的專家學者,以及協助我製作完成這個專題的朋友。
接下來我會休息一下。下星期四 9 月 16 日我們再見。

2021 年 9 月 6 日,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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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全球性的問題,看來像是必須政府領袖級的人才足以關心。
但事實上,只要每個地方有更多的人被喚醒,就可能去改變自己政府的決策。只要有愈來愈多地方的政府改變一點決策,那也許我們這個世界就是有希望的。
歡迎收看【讓我們勇敢夢想第 18 之 18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下) 之二】
我們應該要求政府進行各種改善,也更應該自己就採取行動。
知道從自己開始,讓自己關心的事情不只是疫情,而是把疫情當作看作是一個起點,讓自己去中心化,開始關心自己過去不關心的事情 尤其是覺得離自己很遠的社會邊緣的事情。
「讓我們勇敢夢想」18 集專題,到此告一段落,期盼內容對大家有所幫助。新的企劃內容,將在 9 月 16 日 (周四) 和大家見面,敬請期待。謝謝大家!
★【讓我們勇敢夢想—18 集專題介紹】:
★【讓我們勇敢夢想—專題頻道】:

2021 年 9 月 4 日,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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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越在地化,越可能國際化,所以之前看《Thunderbolt Fantasy東離劍遊紀》,就很高興台灣有這種實例,而最近,因為大塊參與了最新設定集的出版,也因此很開心。
「布袋戲」這種在台灣最鄉土的傳統表演藝術,因為吸引了日本動漫劇作家虛淵玄(Nitroplus),結合出《東離劍遊紀》這種新型態的「偶動漫」。
這個跨越國界、超越類型的壯舉,不受布袋戲既定形象限制,不只在日本與台灣.在全亞洲都獲得好評,成功打破布袋戲的傳統收視族群。
2014年,虛淵玄受邀造訪台北動漫節,恰巧看到霹靂國際的布袋戲展覽,深深著迷那美麗的戲偶和華麗的服飾,以及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宏偉世界觀,設定相當遼闊。不過,真正的感動來自於戲偶激烈又細膩的動作,變化為生動的情感,引起了共鳴。超越了語言的藩籬,情義、憤怒、哀傷,透過戲偶的操演訴說了出來。
他說:我的預感變得更加堅定,我一定要將這個文化傳遞到日本。
而他認為布袋戲最核心的重點是「物品加入生命的那個瞬間」,這是布袋戲最核心的價值。人造的戲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動了起來,讓人產生物品有生命的錯覺,是我覺得布袋戲最厲害的地方。
他選擇將主題設定成「劍」,是因為劍這個物品,以道具來說很具象徵性,是符合世界觀的icon(符號),也可以把意義賦予給劍本身,不只好用,畫面上也很好看。在這樣奇幻的世界觀當中,劍是非常理想、好用的物品。
此外,他希望《Thunderbolt Fantasy東離劍遊紀》的世界非常易懂,因此要用大眾都能欣賞的方式去設計,反而不要太特別,不要用太多象徵性的東西來寫。讓觀眾看到布袋戲本身,也就是偶與偶的演出,是他認為最重要的事。
最後造就出《Thunderbolt Fantasy東離劍遊紀》這部作品。
2021年,在這部作品推出的五週年,霹靂國際聯絡大塊,希望我們用新的方式規劃出版最新的設定集,這當然是我們樂於做的事。
這兩天同事告訴我限定特裝版一推出就搶購一空,現在【限量加贈劇照閃卡貼】版本熱賣中,很開心。
現在趁著周末,我自己要來仔細欣賞。
和大家分享。

第 18 集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下)之一 (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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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集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下)之一 (文字版)
我們應該努力讓自己不只把注意力只放在疫情數字的控制上,以免見樹不見林。而要更關注一些根本的問題。
上一集我們已經談過一些課題,這一集我們先來談政府的角色與作為。
1
中研院民族學研究所劉紹華教授,去年曾經寫過一本書,
談疫情時代的一些關鍵詞。
這次我問她,過了這段時間,會不會再加新什麼關鍵字。
劉教授說她會加「專家」這個關鍵詞。
為什麼?
劉紹華教授說:每天疫情指揮中心向大家提出報告,也說他們有個決策委員會。但是她問我:「你知道是哪些人嗎?」
這些人到底是誰,媒體要不到資料,法律學者也要不到資料。
她說:在我們所知道的世界許多民主國家裡,這是不會發生的事。
即使在臺灣也一樣。
在這一次疫情爆發之前,我們政府的運作也沒有這樣。
這麼重要的一個單位在決定這麼多重大的事情,裡面有所謂的決策委員會,但其中有哪些專家、委員,卻沒人知道,這樣的事情以前是沒有發生過的。
我問劉教授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說這就是因為一旦我們把控制疫情的數字放在一切事情之首的時候,當然其他的事情都會放到其次,不受注意。
這麼重大的事情,決定的專家卻隱形了 ,這不是民主社會的常態。
中研院法律學研究所李建良教授,也有同樣的觀察。
他說:現在防疫權力這麼集中的情況,稀釋了法規上的一些正當性。
衛福部部長究竟是根據什麼法源來代行閣揆的職掌?
真正的指揮官是誰?
真正出了重大的問題,誰要來負責?
都是不清楚的。
疫苗的分配也是。到底有哪些科學基礎、價值選擇、政策衡量?
打疫苗的順序,又實際上是由誰來決定的?出了問題,如果要追究決策環節的時候,到底是誰要負責?
決策的透明度、決策的過程,到底是根據什麼標準跟流程做出來的?
這些目前也都是不清楚的。
所有這些,都是當政府在一切以疫情控制為最優先的時候,所忽略的事情。
2.
另外,當然還有公民權益的倒退。
劉紹華教授指出:去年疫情爆發之後,只禁止滯留湖北的臺灣人返臺;從別的地方返台的人卻沒有這種限制。
一個民主國家,把公民的基本權益做這種限制,是不該有的情況。
劉教授說:在這個過程裡,提出質疑,就會被要求團結;有不同的意見,又很容易被打成中共的同路人。
她說:從去年開始,中央的政策都在喊全島一致,一直到最近,所謂的要不要解封這樣的事情,才交由地方政府來決定。
她認為,這是因為亞洲經過威權文化洗禮的地方,都容易就以為團結就是整齊劃一。
但她說,看教宗這本書就會知道,像教宗講的團結, 就比較像是禮運大同篇裡面所講的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如果不能容納多元的聲音,那到底怎麼形成一個社會的共識?怎麼形成真正的所謂生命共同體呢?」她問。
政大公共行政學系杜文苓教授也說:在一個社會裡面怎樣調節不同的意見,互相尊重,讓不同的意見可以創造出新的思考和解方,是極關重要的。
杜教授說:教宗在這本書裡面講 「不同意見 可以保留高音處的和弦」。這樣才可以使得社會的聲音更繽紛,更豐富,不落俗套。
此外,李建良教授也指出:就是疫情期間很多會議都採取網上會議的時候,視訊時代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效率會減弱,重要的決策很容易就被輕鬆通過。
而線上型式的利弊就是,一方面有利於資訊的傳播、記錄,
但不利的一點就是公共政策會如此決定。
李建良教授也特別提醒:數位足跡的資訊掌控跟使用,事後如何還權於民,或者說是如何還私於民,這些事情也都是政府應該事先就清楚說明的。不能等到人民要求說明一點,政府才做一點。
3
除了政府的角色之外,公民社會的課題也非常關鍵。
清大通識教育中心的林文源教授,這一年多來一直在密切觀察臺灣在疫情時代所發生的種種現象。
他說:就像世界經濟在疫情爆發之前重視全球化的長練,而疫情爆發之後開始注意各地區的短練,台灣對疫情的關注和因應,也有長練和短練。
林教授說:臺灣的疫情,其實可以分成前後兩個階段。
今年五月之前,很容易讓人覺得台北就是全台灣,非常中心化,也像是重視的是長練。
而今年五月之後的第二階段,才開始更注意各地當地的現象,在地化的討論和因應。
林文源教授觀察上半場的另一個現象是 :大家的討論都好像參加政論節目,而下半場則出現比較多的個人化的行動,實質考量。
假新聞很多,但是主動對抗假新聞,補資訊漏洞的人也多起來。
「臺灣跟中國的較量,從過去政府之間好像是長程飛彈的較量,改為現在民間的巷口的肉搏戰。」他說。
當萬華茶室事件爆發後,固然有很多人在污名化,但是也很多 NGO 的從業人員在關心這些弱勢者,為她們發聲。
所以他說看到民間很多人在主動論述,幫我們釐清社會的樣貎,因而可以準備未來可以做什麼事情。
因此,林文源教授說他看到很多人像是在日常生活裡進行個人的社會運動。
許多其他學者也有相同的觀察。
杜文苓教授說:如果只看主流媒體,會只看到對立立場的相互指責,看不到社會有什麼其他自主性的力量。
但事實上,杜教授說,像社會出現對萬華茶室的污名化之後,出現很多自主性的草根力量在行動,協助街友、性工作者。
她說,這是我們社會可貴而重要的力量,也是我們面對未來挑戰的靭性力量。
中山大學社會學系的趙恩潔教授提醒要注意兩大結構性的問題。
第一是要注意資本的不平等。
她提出所謂 COVID 難民這個概念。
她說,這一次疫情的傳播,全世界皆然,都是因為有些人可以搭飛機在空中到處旅遊 , 所以造成了快速的全球性蔓延。
然後等疫情爆發之後,以臺灣為例,很多人就因為臺灣安全,就回到了臺灣;可是等到臺灣的疫情爆發,疫苗又短缺的時候,這些人就又馬上又離開臺灣,
再到其他可以打疫苗,他們認為更安全的地方。
趙教授認為這是一種資本的不平等。
有些人有條件一直這樣飛來飛去,不但造成了病毒的傳播,又能夠這個及早找到自己認為安全的避風港。
相對之下,社會裡比較弱勢的人,沒法像他們這樣移動的人,居於非常不利的情況。
趙教授提醒的第二點,是大規模農業和養殖動物的問題。
養殖動物從以前開始就是很多傳染病的起源,目前當然更是我們要小心的源頭。
而她看到現在許多人因為這次疫情,已經改變自己的注意,
改為開始注重在地的生活圈,發展農業自主。
她認為這也是公民社會裡大家在實踐勇敢夢想的行動。
4
在一個公民社會裡,溝通當然是非常重要的。
劉紹華教授說,所謂觀察問題,並不光是說「看」到問題就可以。
光是「看」,也可能會「睜眼說瞎話」。
她說:觀察問題,需要有一段距離,才能需要「景深」。有了景深,才會觀察得立體化。
劉教授說,但是臺灣的人口密度很高,大家都很貼近,所以討論公共議題的時候,經常難以產生必要的「情緒距離」和「眼光距離」,也就難以產生「景深」。
她說:這一點是需要我們注意的。
對於如何溝通,台北醫學大學林益仁教授提出一個觀點。
林益仁教授長期觀察原住民文化,參與原住民的活動。
他說:台灣的地理很特別。從海平面上升,到亞熱帶、溫帶,甚至到高山是寒帶。 所以我們的植物生態非常多元。
林教授說我們的社會也是一樣。人口有非常有多元的各種背景,和澳洲一樣也是墾殖社會,但是擠在一個小很多的土地上。
所以林益仁教授認為:我們社會的對話,可以參考原住民的這個方式。
他說,泰雅族裡面有句話話叫「 sbalay」。
「balay」就是真相,「sbalay 」就是找尋真相,和解。
所以當泰雅族碰到他們族裡面出現爭議的時候,就會把大家找來,都坐在一起 ; 你把你看到的講出來,我把我看到的講出來,他把他看到的講出來 。
林教授說,通常大家把自己所看到的東西都講出來,轉了一圈之後,
大家大致就會有一個答案出來了。
所以,林益仁教授認為:這是我們可以向原住民借鏡參考的一種溝通跟對話的模式。
我們談過了疫情時代為什麼不能只是關注每天確診人數、死亡人數這些表面上、結果性的指標,卻不注意其他更根本、更原由性的課題之後,下面最後一集,我們來談一下疫情時代,我們為什麼需要勇敢地夢想、有一個美好的夢想,以及台灣想要進入國際社會所該有的準備。
謝謝大家。
我們最後一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