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年 11 月 21 日,00:30
P 隨筆
昨晚睡前做這個Banner,一時興起把「人人需要參與政治」直排,發現形成也可以讀為「人需參政+ 人要與治」的效果。
這樣說也很好。

這一陣子在補和立法院相關的功課。
除了訪問很多參選立委的年輕世代對國會改革的期待,最近兩個晚上,再連著看完了柯建銘寫的一本談他國會經歷的新書《大局・承擔》印前稿,又把林濁水之前寫的《國會改革政策白皮書》和<當前選擇準內閣制憲改的困難和機遇>搭配著讀完,今天下午去訪問柯總召,聽他自己怎麼說。
正在考慮要怎麼下筆,把我體會到的和一般讀者分享。
不過周五夜嘛,還是先輕鬆一下吧。
「佛是人類最高的模範,指示我們如何做人,如何進到超人地位,乃至如何做到完全覺悟。….而且,佛並沒有說只我是佛,你們一切都應當信仰我,卻說凡有心靈覺知的皆有成佛的可能性。所以,佛是主張平等的……別的宗教,信仰者不能與被信仰者平等,佛法卻不然。所以,佛教應該叫做佛法,不是宗教,不是哲學。」
讀太虛法師的<佛陀學綱>,講得太好了。只是許多人不能沒有膜拜的對象,所以寧可信佛教而不是信佛法。
ISIS 的特徵與本質
哈光甜這一篇文章很精彩,他把ISIS 發動的戰爭從兩個方向解釋得很清楚:
其特徵是:
『日常社會生活──而不是慣常的「(國家)政治」──開始成為戰爭本身,甚至不再是「以另一種手段」延續的戰爭,似乎日常生活成為戰爭唯一的場所,成為戰爭最鍾愛的場所。戰爭不再「無意」闖入日常生活,它只能在日常生活中獲得新鮮的血液(你可以當成比喻來讀,也可以按照字面來讀),只能在日常生活中成為它自身。』
其本質是:
『21世紀的一些左派知識分子,受到「去領土化」的啓發,開始思考新世紀對抗全球資本主義的可能模式,而其中一個觀念便是「共振」或「共鳴」(resonation)。這是一種以聲音為意象的想像,意思是說,當社會革命在一處發生的時候,它的傳播會採取聲波的樣式──不同的點不需要發生任何實際的聯繫,它們會隨着聲波一同振動。 …….
『歷史永遠是出人意料的,而它讓你驚訝的方式卻也不是毫無章法。當知識分子覺得「去領土化」和意識形態工作將通向一個理想世界的時候,歷史不但沒有回避這個預測──歷史齊齊整整地把這個理想實現了。
『ISIS沒有任何遲疑、沒有任何猶豫地成為了那個烏托邦的聲波,世界各地的行動都宣稱自己是ISIS的一部分,而後者更欣然接納並且將其他並不一定如此明確宣稱的行動也劃歸自己名下。ISIS似乎站在歷史的盡頭向世人宣告:「我們才是最後的人」──而事實上,他們確實也是這樣說的,他們覺得自己是最終審判日前的戰士,他們覺得將有最後一戰,然後世界就會終結。』
昨天晚上在成功大學,和林飛帆來對談<年輕人的準備和行動--如果台灣的四周是海洋系列>。
會後飛帆補發了一個帖子。
尤其同意他的第五點:
『「如果台灣四周是海洋」,提的是此刻我們在心態上失去了作為一個海洋國家該有的包容,也在提醒我們要有面對海洋的變動的勇氣跟智慧。但是,此刻我們卻搞的好像「台灣四周都是中國」。「台灣四周是中國」這個問題有兩面,或許也能回應郝先生提出來的「統獨提款機」:這個問題的一面是,我們時常把所有問題的癥結都歸於(或推給)中國;另一面是,我們把所有問題的解決辦法都希冀於中國。這也使得我們更加缺乏想像力,更加忘記自己身處的是四周環海的島國,應該要是充滿機會的。
『把問題推給中國,成為我們卸責的方式,拒絕思考更嚴肅,在本土發生的各種問題,以為解決中國問題(或說台灣獨立了)一切就解決了。把解方希冀於中國,也是將責任推給中國,凡與中國相干的一切都成為關鍵,能否進入世界其他國家、市場與開發新的機會?關鍵都在於中國,彷彿暗示我們「統一」(或投降),所有經濟問題、政治紛擾都迎刃而解,這些無疑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我們不能迴避我們在土地、環境、社會平等、政治體制等等議題上的改革責任,更不能錯誤地歸因,甚或便宜行事地歸因,那既無助於問題的解決,更無助於我們面對真正的問題。』
今晚,跟郝明義Rex How先生對談。時間倉促,許多問題還來不及深談,自己的思緒也有些混亂,對郝先生與聽眾都覺得有些抱歉。
我想就整理一下今日與談的大要,讓思緒清楚易懂些,來做些彌補吧:
一、台灣現在絕大多數的問題,都不是一時三刻,或是透過一次選舉、一次性的運動,就能夠解決的。我們需要抓大方向、要有大計劃或大戰略(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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