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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鼻劍來了,以及馬利的心願

M 漫畫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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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鼻劍》是我在1991年左右,以馬利的筆名(當時愛打馬利兄弟的電視遊樂器)當編劇,由鄭問執筆繪畫的一部作品。
出了一和二輯之後,鄭問和我兩忙,幾度想要兩人再次合作,把《阿鼻劍》沒講完的故事接續下去,總是無法啟動。轉眼就是十五,六年的時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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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尋找一本書 回Amir

B 閱讀

Dear Amir,

你問我下列的問題,我想多說幾句話回答,所以耽擱了一陣,抱歉。

問題是我並不知道該如何去找書,譬如說:我想了解有關地理課教的行星風系,我卻找不到任何書可以看,這真是個大問題

我想,你的意思並不是沒有這一類書,而是找不到正好適合自己看的那一本吧。其實,如何找到自己需要看的一本書,尤其是對某個主題剛要入門時所需要看的那一本書,是每個人都有的苦惱。拿到一本書之後,如何閱讀這一本書,固然也是個很大的課題,但是經過一定的訓練之後,畢竟可以操控在己。但是如何找到一本書,雖然也可以經過學習與訓練來解決,但是受外在因素的影響就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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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來一場繪畫的比賽–給寶比的六封信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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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比:

     兩年前你媽咪生病前不久,我開始做一件從沒有嘗試過的事情──畫油畫。
     我是一個習慣於用文字來表達並創作的人,對於圖像,欣賞是願意也經常做的事,至於說是自己也用圖像來表達些什麼,則沒有過。但不知怎地,那段時間一直有種衝動,想要畫點什麼。心裡有些東西,好像不是我使用習慣的文字就能滿足的。
     朋友介紹了一位蔡老師。
     第一次見面,本以為她會先教我一些基本的技巧與方法。沒想到她只是鼓勵我拿起筆畫就是了。
     我問她要畫什麼。她說:「畫你最想畫的東西就好了。」
     我想了一下。我最想畫什麼呢?我最想畫我的母親啊。可是我知道我畫不來她的肖像,我這麼想畫一幅有關她的什麼,又等不及去學習那些技巧,所以,我就想,那畫兩條魚好了。一條大的,一條小的。大魚游在前面,游在深黑的海底之上,而小魚則跟著游在大魚的後面和上面,靠近明亮的水面。大魚就是一直保護我的媽咪,小魚,就是我了。
     我這樣畫出了生平第一幅油畫。你知道,就是掛在客廳沙發,離我桌子最近的那一幅。畫雖然不怎麼樣,可是每當我看到的時候,總會浮起一些和我用文字來回憶我母親的時候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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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名叫U的貓和我 –之二

E 人生回顧P 隨筆

後來,我們收養了一隻剛出生的流浪貓。bubu.
本以為兩隻貓的年紀相差了八、九歲,沒什麼問題。但mumu卻還是有了反應。牠開始有了兩個原則。

有bubu在床上的時候,牠絕不出現在臥房裡。
有bubu在四周的時候,牠絕不在我回家的時候表演歡迎的翻滾。

偏偏小貓哪有不好動的,總是無時無地不出現,結果,也就導致mumu無時無刻不是躲在很遠的地方,幽幽地看你兩眼,再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和牠毛色相同的黑暗角落裡。
要幾個月一次,我才在忙碌於寫東西的時候,忽然感受到mumu躡手躡腳地一跳跳進了我的臂彎。我要趕快把握機會跟牠溫存一下,牠則會微嘶一聲,在我的虎口用力咬一口回應。

這種幽幽的情結,我是聯想不到bubu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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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名叫U的貓和我 –之一

E 人生回顧P 隨筆

星期六下午睡了好長的午覺起來,精神集中不起來,只好打開電腦,寫寫我家的兩隻貓。

我本來以為自己是dog-people,不是cat-people。小時候家裡養一隻大黃狗,名叫德利,是最好的玩伴。冬天曬著暖暖的太陽,幫德利梳理身上的毛,牠緊緊地貼身側躺著,舌頭長長地伸出來急喘著,身上又傳來一點尿騷味,那是極親膩的回憶。中學時候,冬天的夜裡回家,無人的街道上頂著呼嘯的刺骨寒風前進,才剛拐過一個街角,離家還有幾十公尺,就聽到德利已經狂吠亂叫。等到了門口,掏鑰匙的當兒有牠迫不及待撕抓門縫的歡迎,開了門,那就更要撲上來管你會不會摔倒。那是極溫暖的回憶。

相對而言,家裡雖然也養過貓,但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可以記得那隻貓整天屋頂簷下竄來竄去的,也記得牠後來因為吃了老鼠藥回來死去的夜晚我和妺妺哭得很傷心,但是卻總構不成回憶的一部份。

所以我想自己應該是dog-people,不是cat-people。

可哪知道,近十年來有了兩隻貓在身邊挨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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