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笛卡兒之前的二十年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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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韓國讀的中學。中學,本來就是血氣方剛,年少輕狂的年紀,加上韓國人容易激動的社會氛圍,就更容易心情澎湃。
所以,前陣子有人問我,中學時代記憶最深的是什麼,我回答的,是朋友,以及音樂──搖滾樂。
說起心情澎湃,除了朋友和音樂,還有什麼?
是那些朋友,帶著我去了許多危險的和平常的地方,進出了許多學生該去與不該去的場所,讓我個性的發展沒有受任何肢體不便的限制。
是音樂,從Beatles,Moody Blues,到Deep Purple,一首首可以跟著嘶吼到啞了嗓子的歌,讓我沒有缺少吶喊與宣洩。
在那個莽撞的歲月,人生的規劃,談不上。未來的方向,不清楚。唯一明確的,就是中學畢業了要去台灣。
去台灣?隻身遠渡重洋,拄著拐杖如何自理生活?在那個坐式馬桶並不普及的時代,如何解決上廁所的問題?別人問。
不知道。反正去了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是有這句成語嗎?
我這樣來了台灣。的確冒著相當風險。
不過,風險是有回報的。
對一個當初只是憑著一股激越之情而執意前來的少年,台灣給了他當初並沒有想像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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