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tio hero

2025年2月21日23:37

P 隨筆
財富是宇宙贈送你的禮物,
你要隨時微笑,才能夠接得住。
因為微笑的嘴角才會勾出一個聚寶盆。
這兩天聽到這段話,深感受益,和大家分享。
星期五夜快樂。

2025年2月20日23:46

A 工作B 閱讀C 出版P 隨筆
1.
我拄著拐杖前行。
雙手一划,可以把身子往前甩出很大一個距離。
枴杖一落地,我再一划,又往前盪了出去。
地面微微小有坡度,使得前行的時候一甩一盪更輕靈。
我一下又一下地划著,身體快速、大幅地移動著,當真生理、心裡都飄飄然。
我看一下拐杖的下方,在飛快的前進中都已經不落地了。
也就在這時,感到不妙。
那個斜坡已經越來越陡,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從拐杖的飄飄然中變成了飛行在空中,雙拐要落地根本不可能了。
我看著地面越來越遠,兩隻拐杖還在一划一划,但像是一雙翅膀,越飛越高。
我也就放開了手和心,一划一划。
越飛越高。
然後我夢醒了。
今天早上。
2.
『就這麼走著,走下去,
不為鍛鍊身體強盛、不為證明行路遠長、不求非要抵達哪裡,
而就在一段不長不短的旅程中,任生命中各種深邃慢慢浮現。』
劉崇鳳是個愛山的人,愛行走的人,這是她在《同行》裡寫的字。而《同行》,寫的是她和另一半行走阿帕拉契山徑,以及路上的夢。
我雖然沒法像她那麼愛走,但在我年少時候曾經有兩次經驗體會過就那麼走著、走下去,世界好像從此沒有止境,也不需要有止境。
無所謂痛快,但是裡外徹底的淋漓。
我相信她那麼愛走,也是為了那種淋漓。
3.
她不只愛走,也相信夢是人類靈魂深處最溫柔的叮嚀。
慢慢地,她能讀懂少數夢的語言。
慢慢地,她又開始跟夢工作。
她在山裡行走的時候,數算日子的方式是看夢的流動。
後來,記下靈魂移動的軌跡,莫可名狀,以夢之名…..
『鳳翎做了夢。
一個充滿音樂的夢,好奇怪,夢裡沒有畫面,只有眾人之聲,磅礡的歌聲猶如海浪拍打著礁岩,反覆反覆,一圈又一圈迴繞,帶著眾志成城的力量,唱!以至於她醒來後,耳邊仍猶存那悠遠而澎湃的歌聲,是……熟悉的旋律?她有些困惑,睜開眼,任由旋律洗刷全身,那歌聲在腦海中好嘹亮!半夢半醒間鳳翎提醒自己要記住,滿是月光的帳內,她在靜默中哼唱,而後,莫名其妙浮現一句話:「失落的故鄉。」模糊的意識間捕捉到這五個字……是歌詞嗎?在心底重複默唸。隨後,又朦朦朧朧地睡去。…….
『翻了身,看見榮文的臉。側睡的他正好面朝自己這一側,她能聞到他均勻的鼻息,儘管在山裡走了這麼久,汗水溼了又乾,身上沾染山野之氣,專屬於個人的味道卻不會消失。她喜歡榮文的氣味,清新、儒雅、令人安心。只有這種時候,鳳翎有機會好好端詳自己對榮文的情感,多的是貪嗔和依賴。曾懷疑無法相偕,終究是一起走到了現在。』
4.
《同行》是一本寫行走,寫伴侶,也寫夢的書。也因為夢,劉崇鳳決定用第三人稱來寫:
『如果鳳翎不只是我,而榮文不只是他;如果「阿帕拉契」只是一趟 旅途的代稱,而旅途有千萬種可能。人們不一定都要遠遊、或走長距離步道健行, 但每個人終會踏上屬於自己的未知道途,闢出獨一無二的生命小徑。』
謝謝崇鳳。
我也很高興在讀《同行》的這天早上,有一個行走的夢。

2025年2月19日22:45

A 工作B 閱讀C 出版G 政府與政治L 人物P 隨筆
1.
昨天,澤倫斯基抗議美俄兩國代表在沒有烏克蘭在場的情況下進行停戰會談之後,川普的回答登上了歐美媒體的頭條。誰發動的戰爭成了話題。
川普說:「哦,你們已經在那裡了三年。你們本來就不該發動(這場戰爭)。你們早該談出結果。」(Well, you’ve been there for three years. You should have never started it. You could have made a deal.)
這讓我想起《皮諾丘:木偶奇遇記》裡的一段。
2.
皮諾丘被狐狸和貓騙走了金幣之後,飛奔回到城裡,直衝法院去找法官控訴那兩個無賴。
在科洛迪的筆下,這位法官是一隻猩猩家屬的老猿㺅。他傾聽了皮諾丘陳述之後,伸手按鈴,叫進兩隻穿著警衛制服的巨大獒犬。
然後,法官指指皮諾丘,對警衛說:「這個可憐的混蛋被打刧了四枚金幣。把他抓起來,然後馬上關進牢裡。」
3.
因為被打刧卻反而關進監獄,和因為抵抗入侵卻反而被怪發動了戰爭,真是小說預告了現實。
這也就是文學的力量。
並且馬托蒂還把那隻老猿㺅也畫得很預告現實。
這也是圖像的力量。
不過,皮諾丘最後渡過了各種考驗。我們也祝烏克蘭渡過各種險關。

2025年2月18日23:47

A 工作B 閱讀C 出版L 人物O 活動與新聞報導
去臺師大辦工作坊,沒想到有如此驚喜。
這次邀請大衛.卡利來台灣,除了讓讀者得以和他相遇之外,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要借鏡他講故事的本領和視野,對台灣的圖像創作者發揮助力。
因此,除了書展期間有一場他和高瑞俠談如何幫助臺灣的圖像創作者面對國際市場,以及一對一的協助之外,還在2月13、14日由越圖力國際學會和臺師大設計系合辦了一場大衛.卡利的說故事工作坊,專門為臺師大設計系同學而開的十五人小班。
說實話,工作坊開始之前,因為之前聽多了現在學生上課可能互動不多,也沒法那麼集中精神等等,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預期。大衛.卡利第一次來臺灣,當然也更不知道。
實際開始後,大出所料。
第一天前半天,同學和大衛的互動確實不多。但是到第一天快結束看同學的作品時,大衛不時表示很精彩,其中有一個人尤其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
到第二天早上看作業的時候,大衛對很多同學在一個晚上能趕出這麼豐富的作業,更是大感驚奇。第二天大家和他的互動就十分熱絡。
所以工作坊結束的當晚,大衛.卡利在自己IG上表示,他有點難過。這是他舉辦工作坊以來,遇過最好的學生。他說從未見過如此有動力的學生,也從未見過如此多的想法。他已經在想念大家。
工作坊結束後這兩天,我繼續和大衛討論後,決定在他離開臺灣之前做一件事情。
今天我請了第一天我就和大衛有同感的那位同學鄭盛謙來公司,和他簽了那部作品的約。並且接下來大衛.卡利也會在歐洲協助推廣外語版權的銷售。
鄭盛謙畫了一部作品,不論技法或故事布局,都讓人馬上眼睛為之一亮。
我們決定這麼快做這件事情,除了想鼓勵鄭盛謙之外,也是想為臺灣年輕世代的圖像創作者喝采。
我一向相信臺灣年輕世代海洋思維的價值。鄭盛謙、這次參加工作坊的臺師大設計系其他同學,以及這兩年看到許多跳脫傳統框架,展現奇異力量的創作者,真心為他們鼓掌!
書展最後一天,2月9日下午,大衛.卡利在義大利館最後一場演講的結束時,我請他說一下對臺灣圖像創作者和讀者的祝福。他說完了之後,主動說還有第三個祝福。那就是臺灣買了很多義大利版權,但義大利買臺灣的不多,他希望自己能為雙方的交流多出些力,祝臺灣和義大利的友誼更深遠。
非常感謝他的身體力行。
中間是越圖力國際學會副理事長嚴貞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