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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奇異的音樂會經驗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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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奇異的音樂會經驗的背後】
2020年12月19日星期六,白建宇演奏貝多芬鋼琴奏鳴曲的第四天,我在臺中國家歌劇院出了一個奇異的狀況。後來,我不怕見笑,把經過及背景寫了一篇文章,發表在歌劇院昨天出刊的《大劇報》上。以下是該文,原題「Music is the Pure State of Mind 白建宇帶來的貝多芬震撼與寧靜」,也再次向貝多芬和白建宇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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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的四月,我在焦元溥的介紹下,認識了白建宇和他的太太尹靜姬。
尹靜姬,是從1960年代起就在韓國家喻戶曉的超級巨星。婚後淡出銀幕,仍然保持「國民演員」的地位。所以開始的時候,我和她的話題比較多。尤其我在釜山住草梁洞,尹靜姬說她父親過去住釜山的時候也在草梁洞,算起來還有同鄉之緣。
韓國人有一種講究「態勢」的習慣,比較上年紀、有社會地位的人,越發矜持。白建宇夫婦是極少數打破我這種印象的人。他們兩人不但謙和,並且七十上下的人還有著說什麼做什麼都不經掩飾的童心,讓相處的人感到很自在。
這樣我們保持聯繫,每次白建宇來台,就聽他的演奏,也一起聚餐。
逐漸,因為音樂,我和他交談的時間也比尹靜姬更多起來。
我聽古典樂並不多。
但是白建宇的演奏,很容易就讓人體會到他指下莫名的奇特力量。
聽他彈舒曼、李斯特,每次都讓我更想了解那些音樂家,讀他們的傳記;也比較許多演奏版本,想體會他的奇特何在。
他來演奏蕭邦那一次,我不在臺灣,沒趕上。但在那之前,白建宇送過我一張他彈的蕭邦的CD。其中 Rondo In F, Op. 14, “Krakowiak” 這一首,令我著迷。我寫信給白建宇,告訴他我非常肯定在開頭處看到了這麼一段影像:
「一個人像是在雪夜,又像是在春雨中,
像是在你視線剛好所及之處,又像是剛好模糊之處,
眼中帶著像是微笑,又像是淚影,
像是送你千里遠行,又像是在迎接你三十年返鄉。」
琴音如此,太神奇了。
因此,三年前,聽說白建宇要在首爾演奏全本貝多芬三十二首鋼琴奏鳴曲,我沒有考慮,就和焦元溥一起去聽了。
白建宇說他到六十歲才覺得自己懂得貝多芬,錄了所有鋼琴奏鳴曲的CD;2007年首度現場連續演奏後,那次是事隔十年後再次嘗試。
我很慶幸做了那個決定。在首爾住了八天,每天晚上聽白建宇把貝多芬復活,結束後跟他一起去吃宵夜,也啟發了我對貝多芬的興趣。
首爾演奏最難忘的,是最後兩天。一天的焦點是第29號 Hammerklavier(槌子鍵琴大奏鳴曲),第二天是渾然天成的第30、31、32號連奏。
聽過第29號的晚上,我在筆記上寫著:「今晚白建宇彈得轟轟然。也體會到貝多芬打破打破打破打破一切的創造力和生命力。生命就是不受任何拘束,也不讓任何人揣測、追趕!」
我充分浸泡在貝多芬的魅力,也是白建宇的魅力之中,迫不及待地讀貝多芬的傳記,動手整理他的作品年表,也丟給自己一個巨大的問號:「有沒有可能再聽到這麼神奇的演奏呢?」
這樣,得知臺中國家歌劇院總監邱瑗要在2020年貝多芬誕生250周年之際,邀請白建宇來演奏全本貝多芬三十二首鋼琴奏鳴曲之後,我開始了倒數的等待日子。
2020年12月再見到白建宇,感慨當然很多。
多年來一直陪著他在全球各地演奏的尹靜姬,患上艾滋海默症,情況越來越惡化。 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巴黎。雪夜中,白建宇把她先送上計程車,回首揮別的身影,難以磨滅。
而這次再看到白建宇,除了2020本身是如此多事之一年,加上他旅途中只剩獨身一人的巨大變化,我毫無懸念地相信他再次連續演奏貝多芬,必定會有巨大的不同。
我自己這三年間對生命的認識,也有變化。所以我也相信自己身為聽者會大有不同。
只是,沒想到到底會有多大。
無意中,很幸運地,我訂了和白建宇同一家飯店,每天會有段早餐談話的時間。
我先注意到他對練習的重視。
白建宇來臺後,先在邱瑗幫他備有鋼琴的隔離處練習了兩個星期。期滿出關,他直奔臺中繼續。周間晚上每天的演奏是晚上七點半開始,他就早上十點前出發。周末兩天是下午三點開始,他更是只吃到八點五十分就要去歌劇院練習。
我好奇他怎麼連十分鐘都計較。
那十分鐘的計較,出自於他對貝多芬的讚嘆。白建宇說,不像莫札特的鋼琴作品良莠不齊,貝多芬的三十二首鋼琴奏鳴曲每一首都是傑作,每一首都有自己獨立的生命,但三十二首又相呼互應,合為一體。因此他把這八天的演奏當成巨大的挑戰,也想知道自己在首爾之後三年沒碰這些曲子,這次會彈出什麼。他說練習時間不夠,每一分鐘都要搶。
每天我也記一些他的感觸。
白建宇說,今天很多彈鋼琴的人,技法無可挑剔,但他們只是彈在琴鍵上(play on it),而沒有彈進鋼琴裡(play into it)。只有彈進鋼琴裡的時候,才會知道那是有生命的,是會回應你的。
「也不只鋼琴。任何物件都有生命,只看你如何對待。」他跟我說。「這個杯子也是。」
之前我聽他說過鋼琴在不同的調音師手下如何顯出不同的生命,而他一生遇上調到滿意的鋼琴次數也數不滿一隻手。但是他對鋼琴,對物件有如此體認,更加深我的好奇。
受了這些影響,我幾乎每場都提前半小時入場,以逐漸形成儀式般的程序,讓自己在座位上調好最適合的坐姿,也準備好聆聽的心情。
國家歌劇院八百多人的中劇院,為鋼琴演奏提供了頂級的音場。我坐在第一排的輪椅席,正好在鋼琴的對面,就更不想讓自己的聽覺遭到任何干擾和浪費。所以八場我每一場都是從開始就閉上眼睛,直到結束。我使用平日禪坐的方法,把一切念頭放下,只讓自己浸入琴聲之中。
雖然我還是很外行,但希望成為一個全心投入的聆聽者,來回報也回應一位全心投入的演奏者。
從第一天起,就有人為白建宇的演奏感動到落淚。我看到網上有人說了一句,大意是他雖然沒看過貝多芬彈自己寫的鋼琴奏鳴曲,但是白建宇讓他相信貝多芬當年的演奏就應該是如此。
第二天的第8號《悲愴》,第三天的第26號《告別》更讓我看到許多人或是為之哽咽,抽泣,或是哭濕了口罩。
我都沒有哭。
不是我不感動。而是我覺得自己每天都好像陷在感動裡還來不及出來。每次白建宇出來謝幕的時候,我心裡一直響著的是一句話:「怎麼可能這麼好!怎麼可能這麼好!」
我也在閉目聆聽中努力想聽出鋼琴自己的生命,像是在第三天他彈第六號的時候,也覺得好像真聽到了。突然,在很短的五六秒鐘之間,我聽到鋼琴亮出一段和前後都不同的聲音,像在暗黑中一道旋光騰身而過。
這樣,進入了第四天。
那天早上,白建宇跟我講了另一段話。
他說,這次他在彈的過程中,知道自己和三年前是很不一樣了。他也說不出是什麼。「我只能繼續全心全意地投入,讓自己保持一種「赤裸」(naked)的狀態,以便迎接任何新的可能。不過,這也會讓我處於危險之中。」他說。
我做了筆記,咀嚼了一會兒,有點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但來不及問,他已經趕著去練琴了。
第四天的曲目,上半場是第16號, 和第17號《暴風雨》;下半場是第22號,和第23號《熱情》。
我照例做好準備,仔細看一遍焦元溥寫的簡介,做好進入音樂盛宴的準備。
在白建宇精心編整過的曲目下,加上中劇院無與倫比的音場,這一天上半場當然又把我的心情揚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中場,我繼續靜坐,看到先是工作人員帶著設備,再白建宇進來,忙了一會兒把鋼琴挪動位置,更靠近舞台的立牆一些。
然後下半場開始。我又閉上眼睛。
也在那個下半場,白建宇讓我體會到什麼是貝多芬的鋼琴奏「鳴」曲。鏘然、轟然而來的琴音中,有一「鳴」驚人,有不平則「鳴」;有天籟自「鳴」,有金鐵交「鳴」;忽而排山倒海,忽而婉約低柔的鍵音,在敲打你,在叩問你,在環繞你,在釋放你,在壯大你,在隱約的極微點叮嚀你,在雄渾的開濶處震撼你。黑暗中,鋼琴端地在燦爛變身,那是弦樂、打擊樂,那也是鳴樂、聲樂,和一切你想像所及和想像不及的音聲。
結束後,全場先是靜默,再起立爆出掌聲和吼讚。
我的身體在發熱,心底有什麼在若隱若現地微微波動,而腦子裡想的反覆只有一句話:「這到底是什麼音樂?這到底是什麼音樂?這到底是什麼音樂?」
場中的觀眾逐漸散去。一如前幾天,幾位朋友過來,大家在交換彼此前所未有的感動和震撼。我想說什麼又說不出,繼續還是在思索:「這到底是什麼音樂?」
有一個人過來,在我的輪椅席旁邊的空位蹲下。我聽到她在唏唏嗦嗦地流淚,腦中又多了一句話:「這怎麼會哭呢?為什麼要哭呢?這麼美好的音樂!」心底那個波動起伏大了一些。
這時我聽到焦元溥在旁邊說了一句話:「從沒聽過這樣的《熱情》。」
熱情。對啊。這就是熱情啊。熱情啊。
我跟自己說著,然後心底的波動又大了一些,接著突然掀起一個巨浪,然後,我就在還有不少人的歌劇院的現場放聲大哭起來。
大哭。號淘大哭。事後再怎麼放大聲音也比擬不來的放聲大哭。
至少哭了三分鐘,我才有精神接過邱瑗遞給我的紙巾擦掉橫流涕泗。
第二天早上,我跟白建宇說:昨天我本來不懂他說的那句「赤裸」中會有危險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懂了。聆聽到最赤裸的時候,一個六十四歲從未在這種公眾場合落淚的人,會放開一切顧忌縱聲大哭,確實也是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白建宇沒有正面回應我。他說,就像他所言,鋼琴是有生命的,前幾天彈得很好的鋼琴,昨天上半場卻狀態不對。所以他想到調動位置,讓鋼琴更靠近木質的立壁,希望借助聲音先撞上牆壁再反彈的力量來調整出不一樣的音場。然後他說了一句:「很多人問我音樂到底是什麼。我都回答:Music is the pure state of mind. (音樂是心靈的純淨狀態。)」
臺中國家歌劇院的八天演奏結束後,我問白建宇接下來想做什麼。
他說:想彈一些過去沒彈的音樂,譬如 Chamber music. 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幫助一些年輕人。
白建宇是在1965年,十五歲的時候去紐約參加一場鋼琴比賽,雖然沒能得獎,但卻受到朱莉亞音樂學院的列汶夫人(Rosina Lhévinne)賞識,讓他留下來就學,不但沒收他學費,還幫助他爭取獎學金,從此開啟了白建宇先美國,再歐洲的音樂之路。
但二十五年之後,列汶夫人跟他透露了當年真正賞識他的,另有其人。
列汶夫人說,比賽期間,有一天白建宇在卡內基大廳練琴的時候,她和音樂家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匆匆在二樓穿廳而過。伯恩斯坦聽到白建宇的琴音,停下腳步,聽了兩三分鐘後,轉頭跟列汶夫人說:「你要注意這個孩子。你要照顧這個孩子。」
白建宇說,世界上彈鋼琴的有兩種人。一種是每個音符都彈得完美無瑕,但是卻沒有生命。另一種是雖然有瑕疵,但是其中有什麼。他想幫助年輕人一起探索那其中的有什麼。
「我從沒有想用音樂征服什麼。想的話我就不離開紐約了。」他說,「我一生都在想了解音樂是什麼,我想和年輕人一起分享。」
白建宇也很愛攝影。去哪裡他都要拍,人、花草、蟲鳥、店面、空間。
在臺中的最後一天,我問他想去哪裡。他滑手機給我看他找到的照片。是高美濕地。
我和元溥一起陪他去了。
在風中,在沙流中,在海中,在夕陽中,他不斷地拍,不斷地說:「看看這個!看看這個!」
濕地有一些微小幾近難辨的奈米級螃蟹在蠕動,尤其吸引他彎身俯視。
我看著四周變化的光影,時間在飛閃而去的沙流中是安靜的,也是光亮的,一如他指下的貝多芬。
回來的時候,他說謝謝我們帶他去。
其實,是他帶我們去的。
2020年12月白建宇在臺中國家歌劇院連續八天演奏貝多芬32首鋼琴奏奏鳴曲。每一天結束聽眾都報以掌聲、歡呼和淚水。這是最後一天,全場聽眾的情緒也達到最高潮。   貝多芬說:「最美的事,莫過於接近神明而把祂的光芒散播於人間。」信哉斯言。 照片為臺中國家歌劇院提供。
除了音樂,白建宇最愛的可能就是攝影了。他去哪裡都拍,拍裡人、蟲、鳥、店面、空間。這是他拍的高美濕地。
在歌劇院這一期《大劇報》上我這篇文章的首頁。 上圖照片是歌劇院提供。 下圖是我在高美濕地拍的。
這一期還有焦元溥一篇「十五年後,白建宇的貝多芬」。這是文章首頁。 白建宇對臺中國家歌劇院的空間很感好奇,這張照片是他要歌劇院同事照他希望的位置拍的。
剛出刊的這一期臺中國家歌劇院的《大劇報》。可以到歌劇院索取。 這一期是改版號,我們協助進行。希望大家喜歡。

https://www.facebook.com/rexhow.dna/posts/4004572859576889

2020 年 10 月 5 日,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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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一問」紀錄片本周四就要上片,大辣也已經出版電影書。
電影書不但收納完整的訪問紀錄,尤其珍貴的有鄭問家人拿出許多壓箱底的珍貴資料和照片。
在台灣、日本、香港、中國各地眾多受訪問者中,我覺得栗原良幸那一篇給人的印象特別深刻。
1989年,栗原良幸是講談社Morning 漫畫雜誌的總編輯,他回憶初見鄭問的場面就很有漫畫感:
『我記得我一看到《刺客列傳》這本漫畫,就說我要見這個人。透過出版社聯繫上漫畫家,見面後我嚇了一跳。他的眼睛⋯⋯嗯⋯⋯那雙眼睛直 視著我,像是要穿透對方一樣的眼神,有這樣的眼神的漫畫家並不常 見,那是好像面對著自己內心的眼神。鄭問先生是帶著這樣非常認真的 眼神出現,讓我嚇了一跳。 』
栗原描述他看鄭問漫畫的力量,也是非常簡潔又到位的:『在一個框格中停止時間的漫畫技藝,鄭問先生是用壓倒性的驚人方式表現「瞬間」的。如果這個不能說是衝擊的話,還有什麼能說是衝擊呢? 』
栗原對鄭問的肯定,又是非常深沉的。當年鄭問以《東周英雄傳》獲得「日本漫畫協會大獎」,栗原說他的心情非常複雜,得了獎卻有輸了的心情。因為首先,栗原說Morning編輯部當時並不打算做可能得獎的漫畫;再來,他認為,『所謂劃時代意義的作品並不是能獲獎的作品, 而是從這個作家的名字中,產生獎項這樣的程度的東西才對啊。在日本的所有獎項中,沒有配得上鄭問先生作品的獎。』最後,栗原說他甚至有過『咦,(你們)應該沒資格選吧。』類似這樣的心情。
栗原對鄭問的回憶,非常動人。
同樣是漫畫家的池上遼一,對鄭問的畫風則一句話就直指核心:『明明是寫實畫風, 用色卻毫不沉重。』
另外,剛才說鄭問家人提供的許多珍貴資料和照片,在電影書裡有最完整的呈現。
我看到《阿鼻劍》和《東周英雄傳》的許多名場面,原來鄭問是如此先『構圖』的,真是不能不感慨又哈哈大笑。
以前不覺得,後來因為寫《阿鼻劍前傳》的小說,我自己也要經常摹擬打鬥場面的動作方向,現在完全可以體會鄭問要事先做這些構圖的必要。
現在就來介紹這本書的一些內頁。
看書,和看電影可以對照,也可以有不同的收穫。
鄭問畫的美女,有一個唯一的模特兒,就是他太太王傳自。這次傳自把他們當年結婚照片貢獻出來,終於可以明白為什麼她是唯一的模特兒,以及當年鄭問為什麼看到她第一眼就要追,並且來往兩個月後就說要一起走下去了。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傳自還找出鄭問許多其他照片。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涵蓋了台灣、日本、香港、中國,四地和鄭問有關聯的人。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1989年,栗原良幸是講談社Morning 漫畫雜誌的總編輯。 栗原描述他看鄭問漫畫的力量,非常簡潔又到位:『在一個框格中停止時間的漫畫技藝,鄭問先生是用壓倒性的驚人方式表現「瞬間」的。如果這個不能說是衝擊的話,還有什麼能說是衝擊呢? 』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同是漫畫家的池上遼一,對鄭問的畫風則一句話就直指核心:『明明是寫實畫風, 用色卻毫不沉重。』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千葉徹彌也是一句話:嚇了一跳!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阿鼻劍》的許多名場面,原來鄭問是如此先『構圖』的。 于景和勿生的洞中父子場面。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李三衣的這個動作是這樣出來的。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真沒想到《東周英雄傳》裡的美女的神韻,原來是這樣起頭的….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對著大王說話的那個人….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劉偉強導演一直想拍《阿鼻劍》,做了諸多準備,可惜沒能開拍。因為他做過一支《阿鼻劍》的動畫預告,電影製作團隊要我幫忙去和劉導接洽授權使用。劉導很慷慨地同意了。 目前《阿鼻劍》的電影、電視製作另外洽談中,另行和大家說明。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千年一問 大塊|https://bit.ly/33uDl72 博客來|https://reurl.cc/MdkxLn 誠品|https://reurl.cc/WLXZj9 MOMO|https://reurl.cc/Q36Ap5 金石堂|https://reurl.cc/7o3Q9b 讀冊 | https://bit.ly/3jCTdde 本文:https://bit.ly/2Sv0OOY

 

 

「千年一問」紀錄片本周四就要上片,大辣也已經出版電影書。 電影書不但收納完整的訪問紀錄,尤其珍貴的有鄭問家人拿出許多壓箱底的珍貴資料和照片。 在台灣、日本、香港、中國各地眾多受訪問者中,我覺得栗原良幸那一篇給人的印象特別深刻。 …

Posted by 郝明義Rex How on Monday, October 5, 2020

2020 年 4 月 26 日,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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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春秋的高妍專訪。摘錄一段:

『不論是村上先生或編輯部,都對我表現出「請自由地、想怎麼畫就怎麼畫吧!」的態度。因此是自由度極高的作業。實際開始執行後,靈感也是源源不絕地湧出。

『只不過,這次的工作對我而言實在太過重要了,
好像可以再畫得更好不是嗎?總覺得哪裡還不夠啊?之類的想法總是不斷浮出。

『在這期間,我剛好又以台灣代表參與安古蘭國際漫畫節,去了一趟法國。拜訪巴黎的美術館與博物館,直接接觸那些以往只有在教科書裡看過的作品,受了非常好的刺激。
其實所有的插畫作品在我去法國前就已經完成並交給編輯部了,但回國後立刻又向編輯部提出「我想重畫」的想法。最終依照現有的插畫去做了多次的微調與修正。』

村上春樹先生首次以父親的戰爭體驗與自身的根本為題,
撰寫《棄貓——關於父親我想說的其實是⋯⋯ (※暫譯) 》,
於4 月 23 日發售。去年,在《文藝春秋》月刊刊載,

2020 年 4 月 25 日,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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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2月台北國際書展要來台灣的韓國繪本作家 蘇西・李(Suzy Lee),可惜因為肺炎疫情取消行程。在這一篇越洋筆訪裡,蘇西・李談她當年一鳴驚人的《愛麗絲幻遊奇境》源起,還有那個小女孩又如何貫穿到《海浪》等書之中,很精彩。摘一段訪談如下:

『《愛麗絲幻遊奇境》是一個有趣的參照,這部作品很吸引我,就另一個面向來說,我感覺自己就像「愛麗絲」,在那段時期漫遊在倫敦(這對我也很有意義)。人們講著我無法完全理解的語言,文化差異有時候甚至讓我迷惘,但同時,對於新事物的好奇心滋長,那也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愛麗絲一樣勇敢!新的生活與感官經驗讓我用不同的方式思考,刺激我用不同的方式感受與回應。所以我在那時創造了一些實驗性的書籍作品,甚至把自己投射成我書裡的愛麗絲。所以說,不同的地點會讓人創造出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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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繪本作家蘇西・李。 有些圖畫書作家的圖讓人看過就難以忘懷,像初次見面就一見鍾情,深深刻印在心底。久別重逢再見,瞥一眼就又勾起美好的記憶,讓心湖盪漾。韓國繪本作家蘇西・李的作…

夜巡貓的媽媽來看他們

L 人物P 隨筆

【夜巡貓的媽媽來看他們】

今天下午,深谷薰來了image3非常圖像空間,看她的夜巡貓。

從十月開始,夜巡貓大書一直是吸睛焦點,國內外許多人來拍照打卡,日本人尤其是大宗。所以深谷薰看了很多人的貼文,早就想親自來一趟。但是前陣子有事,就在十一月底換書之前專程來台中看她的貓了。

我們本來想幫她安排一個活動,但是看她十分低調,想就主要來看她的貓,所以就配合她,沒有作任何聲張。

今天星期三,下午歌劇院人比較少,很安靜,正好可以讓她仔細地看了一遍我們空間。

深谷薰說:「我很想把你們的書都買回去哦。」她尤其喜歡鄭問的作品,一直說英年早逝太可惜了。

我拿《阿鼻劍》簽名送她。她堅持要另買《刺客列傳》和《人物風流》。

深谷薰看現場奶油隊長的日記和玩偶等,也很喜歡。

 

和她的貓在一起,深谷薰很自在。

 

她把大書前前後後看了一遍。

 

一起拿《夜巡貓》合拍。

 

一起拿《阿鼻劍》合拍。

 

這是夜巡貓的平台書區。

 

邱瑗總監回來,正好剛在她離開前一聚。

 

晚上她向台灣讀者致謝的畫。

 

和小小五(夜巡貓的設計和手寫字作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