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敵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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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敵的白】
上個星期六,我在台北談《白鯨記》;這個星期六,我在台中聽謝佩霓談《白鯨記》。
她說這本書是她小時候最早接觸的小說之一,談她每次如何設法從舅舅六層書架的最上層拿下厚達六百頁的書,我自己一些童年為了閱讀而「尋寶」的記憶跟著湧上心頭。
佩霓旁徵博引地介紹了梅爾維爾以及白鯨相關的背景和知識,再導入Alessandro Sanna畫的《白鯨記》,讓我差點沒趕上回台北的高鐵。她說香港人把 Moby Dick譯為「無比敵」最傳神,的確如此。
上周六我講《白鯨記》的時候,有一個焦點放在小說作者和圖像作者各自如何詮釋「白」這件事。
《白鯨記》全書135章(外加尾聲),而梅爾維爾用了第42章整整一章,(聯經)中文版十頁的篇幅來形容白鯨的「白」是怎麼一種白。我才整理了不過兩頁,就有16種和白相關的關鍵詞。所以小說作者是不停地以文字進行各種交叉錯位的投射,讓讀者逐漸在心中浮現自己想像的「白」。
而從Manuel Marsol 的《亞哈與白鯨》,以及Alessandro Sanna《白鯨記》,則可以看到圖像創作者是用他們筆下的顏色,讓讀者驚異地發現:原來那種「白」是可以想像成這個樣子。
閱讀文字語言和閱讀圖像語言,有著完全不同的樂趣的角度,身為人類,能同時擁有兩種享受,真是幸福。
《白鯨記》的短片請看這裡 http://bit.ly/31Srz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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